内地26省市区公安厅(局)长进党政领导班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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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地26省市区公安厅(局)长进党政领导班子

2011年05月29日 06:13
! I, {' J; X) Z4 |1 q  h来源：南方报业网作者：陈宝成 张志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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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都记者 陈宝成 实习生 张志婧 北京报道 随着重庆市公安局局长王立军当选副市长，全国已有26个省、市、自治区的公安厅(局)长进入各地党政班子，占84%；与此同时，由省级政法委书记兼任的公安厅(局)长呈逐年减少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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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据南都记者对27个省会(首府)城市、4个经济特区所在市、国务院批准的18个较大的市等49个城市统计发现，有42个市的公安局长进入各地党政班子，占86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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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年“进班子”写入中央13号文

, L9 U1 F- {3 X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，并不是与改革开放同步的。中国社科院法学所研究员陈春龙曾在1994年到2000年担任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。据他回忆，当时由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(局)长的做法比较少见。

- R1 k* J- x$ x& @& W6 o; W3 {首次明确提出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，可追溯到2003年。当年11月18日，《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公安工作的决定》(简称中央13号文)明确了“进班子”的含义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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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各级党委可根据实际情况和干部任职条件，在领导班子职数范围内，有条件的地方逐步实行由同级党委常委或政府副职兼任省、市、县三级公安机关主要领导”。

稍后的第二十次全国公安工作会议(简称“二十公会议”)对此进行部署，此后全国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逐步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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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警界人士告诉南都记者，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，目的在于提高公安职级待遇，增强公安部门在政府内部的话语权，是我国“从优待警”政策的一部分。

这位人士说，检察院和法院均有相应的组织法，政府能干预的部分较少；而公安机关作为政府的二级机关，权力较大但职级过低，由此导致实践中非警务因素干扰执法的情况经常出现。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，从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公安机关在政府内部的声音，可以更好地防止非警务因素对公安工作的干扰。

$ Z% t9 w2 y" V# G在公安系统内部，这项工作被提高到“公安队伍体制机制改革”的高度多次强调。最近一次是今年4月，在全国公安厅(局)政治部主任座谈会上，公安部党委委员、政治部主任蔡安季表示，要注重以“落实地方党委常委或政府副职兼任公安机关主要领导体制”为重点，“进一步加大公安队伍体制机制改革力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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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@1 E1 e0 [8 F& w; H* V4 W和多项政策铺开的模式一样，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也呈自下而上的特点。南都记者调查发现，县级公安局长“进班子”的步伐早、力度大，从而为更高级别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积累了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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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在2006年，宁夏除两个公安局因所在地党委为工委、未设置党委常委职务，公安局长未进常委班子外，其余20个县(区)公安局长已全部进入同级党委常委班子。2007年，江苏淮安地区的公安局长则实现了100%“进班子”。

' C  J7 O5 S. L. K) N: r2 X从南都记者对在任的省级和较大的市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的时间统计可见，2007到2009年是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飞速发展的三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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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两级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的数量总和均达到两位数，其中2008年更是达到创纪录的20人之多。特别值得关注的是，在当年前8个月，就有14位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，凸显“奥运安保”等对“进班子”的促进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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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原因能影响公安厅(局)长出任同级党委常委、政法委书记或政府副职？

1 [8 I  R) ^% I( |) `! i2 v前述警界人士分析认为，公安厅(局)长的个人资历是一个原因，但其是否有能力、人脉或威望，能在地方党委或政府层面协调政法系统，是决定其能否兼职的基本原因，“在特定情形下，这个因素比资历或者解决待遇的考虑要重要得多。”

' c" q2 B. l/ k) L) V; i- p+ \这一说法得到了陈春龙的认可。他向南都记者介绍，除此之外的另一重要因素，就是各地党政领导班子的编制名额限制。

“进班子”的多种模式日趋成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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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“二十公会议”以来公安系统的强力推动，各地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呈现出多种不同模式，并日趋成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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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{* e% t  T. E/ ]第一种模式，是由政府副职兼任公安厅(局)长。据南都记者统计，现有9个省、直辖市、自治区实行此种模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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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区　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情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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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　张学兵　　　副市长

0 Q& I$ V, G4 o+ w$ m" q重庆　　王立军　副市长

河南　　秦玉海　副省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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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`- N3 P+ F! @辽宁　　薛恒　　副省长

/ e5 I# r! t/ O3 k, n5 ], `黑龙江　孙永波　副省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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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D4 Q2 c6 N+ ^/ W5 c% j" v青海　　何挺　　副省长

西藏　李昭　　自治区政府副主席

内蒙古　赵黎平　自治区政府副主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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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西　　梁胜利　自治区政府副主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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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“较大的市”层面，则有长春等17个市实行此种模式。

城市　　　公安局长“进班子”情况

长春　　　高学章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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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阳　　　许文有　　副市长

呼和浩特　贾英祥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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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肥　　　程瀚　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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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　　徐珠宝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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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A* j# K" S' ?; d郑州　　　黄保卫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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昆明　　　赵立功　　副市长

: t' W* ~9 u2 n; ]4 [拉萨　　　张延清　　副市长

包头　　　李成仁　　副市长

大连　　　王立科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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鞍山　　　杨力　　　副市长

% l3 v* p  e5 p0 ~0 v( t齐齐哈尔　吴刚　　　副市长

青岛　　　黄龙华　　副市长

8 `3 R; j3 C2 c# [% O$ H无锡　　　赵志新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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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溪　　　刘国秀　　副市长

徐州　　　顾林岗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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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I! Y$ ]+ o; r苏州　　　张跃进　　副市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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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]1 Q+ u/ L6 J+ d' w  f# H第二种模式，是公安局长跻身同级党委常委班子，但不兼任同级党委政法委书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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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省级地方，此类模式仅有一例，即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傅政华，2010年7月被任命为市委常委。

在“较大的市”层面，有杭州等7城市实行此种模式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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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　　　公安局长“进班子”情况

: i5 X5 I( R6 \杭州　　　柯良栋　　市委常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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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鲁木齐　王明山　　市委常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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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安　　　杜航伟　　市委常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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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b6 S4 G, d. `0 J) D8 x7 Y, J' H' R厦门　　卢士钢　　市委常委

4 T# y6 H$ ?' C1 X! c5 w9 c) p宁波　　　王惠敏　　市委常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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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k/ U2 R, s- D( G" n2 [) O. s/ |海口　　　宋顺勇　　市委常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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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V' h5 L$ h9 X: _3 T深圳　　　李铭　　　市委常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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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种模式，是由同级党委常委、党委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(局)长，但这种模式在省一级层面呈逐年减少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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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h! E; m8 u, c据南都记者统计，现有10个省、市、自治区实行此种模式；而在一年前，由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局长的省、市、自治区是14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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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从警数年的北京师范大学法学院副教授、北京市尚权律师事务所律师毛立新认为，这两年很多省市区对此进行调整，实现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厅(局)长分任。他认为这个趋势还会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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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区　公安厅(局)长“进班子”情况

9 A* N+ f3 y0 h  [4 H1 H安徽　徐立全　　省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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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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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O0 [% m/ W9 M3 Y: D河北　张越　　　省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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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委政法委书记

甘肃　罗笑虎　　省委常委、

省委政法委书记

宁夏　苏德良　　自治区党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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党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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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t/ Q0 J4 _' ^# B! z% k) |浙江　王辉忠　　省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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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委政法委书记
7 E! `9 c! ^  G8 k1 {8 l. j, g
- L. ?; D4 K, L' W) w江西　舒晓琴　　省委常委、

省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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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北　吴永文　　省委常委、

1 C5 o( _3 w4 k- e省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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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]1 _; e% L/ z/ }# w, Y& r广东　梁伟发　　省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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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s# I" E# O2 Q% |5 p省委政法委书记
5 n# T: F1 Q2 d) s, q5 L
云南　孟苏铁　　省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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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d( Q% {: N1 `# W! u( k省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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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州　崔亚东　　省委常委、

- e" q1 `; q1 I3 J9 P省委政法委书记

! B1 l' t; _4 q# R7 I, Y/ D% h今年年初，湖南省委政法委书记李江不再担任省委常委，并被免去该省公安厅厅长职务；但截至记者发稿时，湖南并未公布新任厅长人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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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x) {. u+ j0 R4 [+ b在“较大的市”层面，此种模式则包括石家庄、南昌、福州、武汉、广州、银川、西宁、成都、贵阳、汕头、珠海、吉林、洛阳、淄博等14个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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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X3 M7 d$ S7 v4 M* j5 }城市　公安局长“进班子”情况

  U, I5 V; s* o& U石家庄　张铁力　市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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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[. B+ T+ [" E- O* N+ e, e市委政法委书记

. ~! ^9 I! A+ f7 I( |( s7 U8 j( y7 u南昌　　胡焯　　市委常委、
0 y; g2 ~0 E0 O" @  ^  B: X
4 @% h$ F! d0 o市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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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州　　王鑫　　市委常委、
5 T" M. N# t; |% \- h7 y4 O" {; m
  C$ Y" H: m2 O2 K# u$ x市委政法委书记
! Z! J2 @# ?( e/ q; R+ W
+ k6 N; T$ b0 _5 k武汉　　胡绪鹍　市委常委、
3 `9 r3 Q9 z& y0 y) }# k7 a
- z' j2 v/ v; B% }5 U市委政法委书记
* @: t# F1 _7 w: C
7 d# k) V: c- h) q# L9 q: F  a广州　　吴沙　　市委常委、

市委政法委书记
0 f; K2 ]9 {' Z$ H9 O+ x. F2 @- U
, [5 z5 H. F) s$ ?# w. P8 O0 N银川　　贾奋强　市委常委、

市委政法委书记
: H+ g6 B- L2 q4 F7 U" F
  z+ v! z% {) h西宁　　吕本谦　市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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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n, Q# K7 ^" I3 f市委政法委书记

2 x4 }- L2 a: v: x. A  I成都　李昆学　　市委常委、

市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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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X/ Z: n! s* S9 p7 J$ |贵阳　邹碧声　　市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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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委政法委书记
$ u6 f/ t6 f% V! U" m$ `6 C$ F/ k
% S% s5 l$ B4 j/ t+ m" F) g汕头　郑通声　　市委常委、

; j% B# {2 @/ q4 f- h市委政法委书记

( b/ {" j+ u2 |: l: u3 t珠海　杨金华　　市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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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" f: I+ b1 x9 e! q市委政法委书记

# F- T7 V. o1 x: |  z8 F. Y吉林　黎海滨　　市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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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N. A2 o& M9 \- `1 o+ ~( y' `8 F市委政法委书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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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阳　郭丛斌　　市委常委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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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c& |* |: _3 q/ `淄博　岳华东　　市委常委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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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委政法委书记

除以上三种模式外，在其他省份或较大的市，公安厅(局)长职务也会高配。

据南都记者统计，目前有5位公安厅长担任省长助理、省政府党组成员等职务；出生于1950年的吉林省公安厅厅长李申学，担任省政协副主席。

( ]8 `6 B, k9 G& ^对此，公安部有关人士认为，这也可以理解为广义上的“进班子”：“毕竟他们也进入了省级领导班子，尽管多数没有被明确担任副职，但实际影响力与副职相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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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区　公安厅（局）长其他职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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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东　吴鹏飞　　省长助理

海南　贾东军　　省长助理

  N  P7 S7 D7 X9 @江苏　孙文德　　省政府党组成员

+ h2 A2 ?! S# F/ i! s* L# ^' n7 q陕西　王锐　　　省政府党组成员

福建　牛纪刚　　省政府党组成员

不过南都记者注意到，即使同为行政首长助理，也有不同。在山东省政府官网，省长助理吴鹏飞位列“省政府领导”名单中；而在海南省政府官网的“政府领导”栏，则没有贾东军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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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前由公安厅局长出任“省(市)长(主席)助理”，仍是享受副省级待遇的正厅级官员。如江苏省公安厅原厅长黄明任省长助理2年多，直到担任公安部副部长后才晋升副部级；上海市公安局局长张学兵、青海省公安厅厅长何挺、内蒙古公安厅厅长赵黎平、广西公安厅厅长梁胜利也曾担任过省(市)长(主席)助理，并在后来出任副省(市)长、副主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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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，江苏、陕西、福建官网省政府领导栏，也没有孙文德、王锐、牛纪刚的名字；但三人以省政府党组成员身份出席公开活动并多见诸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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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A3 g  F1 f" h1 E3 v6 W8 Z7 F5 S4 p在“较大的市”层面，公安局长高配的方式比省一级更广泛：既可以被明确为市长助理、市政府党组成员、市政府副厅(市)级干部，又可借助公安机关双重领导体制，由省一级公安厅副职来兼任：

城市　公安局长　其他职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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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同　李如林　市长助理

1 [, [. w: V; f7 @- I+ `# T兰州　王幸　　甘肃省公安厅副厅长、市政府党组成员

济南　刘杰　　副厅级干部，市委常委人选考察对象

+ K5 _  \8 L; k. j/ O$ h长沙　李介德　长沙市政府副厅级干部

太原　苏浩　　山西省公安厅副厅长

未高配公安厅(局)长已“非主流”

" i: S7 S+ h/ Q目前，有4个省、市、自治区公安厅(局)长以及6个“较大的市”公安局长没有明确担任其他较高职务。

7 J' W5 e- P! L1 M: W5 |" m地区　公安厅局长

0 v2 z9 P2 S/ P# K天津　　武长顺

0 V: ?  m; G4 _" t" R; ~山西　　杨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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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m6 K7 U4 v+ I! X1 |6 y$ @四川　　曾省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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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w$ n# ^2 ~* {2 P. x新疆　　朱昌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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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c* f, j7 r0 c+ |( y. A城市　　公安局长

唐山　　贾文雅

' Z  A6 _# V8 Y( a; h) f  d4 N哈尔滨　任锐忱

南宁　　廖洪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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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_4 @; n3 c; r1 |( j. d" Y6 t. O" l抚顺　　咸金奎

淮南　　龚英敏

邯郸　　李桂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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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(局)长逐年减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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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~; f- @# p( e6 K& H* j5 H对于公安厅(局)长由政府副职兼任的模式，毛立新认为，这一模式主要针对社会治安综合治理：“社会治安综合治理，牵头的多是党委政法委、政府，但主要工作是公安机关在做。所以这是对社会治安综合治理的加强，而一般不会直接干预到法院、检察院。”

7 w  Q+ h5 N  P# n4 P  L4 I在上述多种模式中，省委常委、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(局)长人数逐年减少，一些专家学者认为这是一种进步，并认为此趋势还会继续。

0 I" e+ B4 A0 K" z" f公安厅（局）长由政法委书记兼任的情况下，政法委协调案件具体如何运作，法检两家的意见在案件协调会上如何能保证被表达充分？

. R: T0 J7 z8 H据陈春龙介绍，案件协调由政法委主导，公检法三家负责人与会，就某些久拖不决或有较大社会影响的案件交流看法，商量对策，并最终形成决定。各方一般会着眼于维护社会稳定、实现案结事了，不能久拖不决甚至引发不断上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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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|! m- p7 h, W' M& k0 ]中国法学会原诉讼法学研究会名誉会长、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陈光中强调：“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(局)长的情况非改不可，无论早改、迟改，都必须要改。”

  W* p3 W( G0 t# M4 F" z& N/ P2010年全国人大会议期间，全国人大常委、中国人民银行原副行长吴晓灵就曾指出：“被监督者是监督者的领导，这种扭曲的关系影响司法公正，政法委书记就不能身兼公安局局长”，“我们的政法委书记往往都身兼公安局局长，公安局本来是检察院的监督对象，但被监督者是监督者的领导，这个体制特别不顺。”

% ~/ }& |( }1 r6 k& f不过陈春龙指出，现实中如果公安厅（局）长由政法委书记兼任，在召开案件协调会时，一般会由公安厅(局)的常务副职代表公安部门与会，在协调会上政法委书记一般不会就案件表态，因为他的意见可能对法检起重要作用；法检两家意见的表达比较充分：法院说法院的，检察院说检察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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